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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巴黎圣母院》

2001-03-14 来源:中华读书报 □郭建强 我有话说

我所看的第一本世界名著是《巴黎圣母院》,时间是在高二。开始我还读不出味儿来,觉得并不像《三国演义》、《隋唐演义》那样精彩有趣热闹,但越往后看越有劲,令人手不释卷寝食俱废。这部小说不愧为伟大的世界级名著。

在《巴黎圣母院》中,世界文学大师维克多·雨果用他那引人入胜的生花妙笔讲述了这样一个发生在中世纪黑暗时代的悲剧性故事:美丽迷人的吉卜赛跳舞女郎爱斯美腊达在巴黎的出现引发了一场震撼人心的轩然大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萨副主教堂·克德企图利用邪恶的手段得到爱斯美腊达,而姑娘却一心上了外表英俊洒脱、年轻的御前侍卫队长孚比斯。在孚比斯和爱斯美腊达的一次幽会中,堂·克洛德乔装改扮秘密跟踪而至,当副主教看到卫队长和姑娘拥抱在一起时,妒火中烧,竟掏出暗藏的匕首对准卫队长的胸膛猛地刺下,卫队长鲜血横流倒了下去。真正的杀人元凶逍遥法外,而纯洁善良、美丽的爱斯美腊达却被教会法庭判为杀人罪犯要送上绞刑台。副主教堂·克洛德的养子、外表丑陋不堪,内心十分善良的巴黎圣母院敲钟人卡席莫多从执刑人员手中救出爱斯美腊达,躲入具有避难权的巴黎圣母院避难。在圣母院卡席莫多无微不至地照顾爱斯美腊达的饮食起居,而邪恶的堂·克洛德仍在打姑娘的主意,夜里行动姑娘宁死不从难以得手后,堂·克洛德勾结司法机关大理寺破坏圣殿避难权,最终把可怜的吉卜赛女郎送上绞刑台处以极刑。深爱着爱斯美腊达的卡席莫多在剧烈的悲痛和愤怒中把堂·克洛德从圣母院钟楼上推下。堂·克洛德大叫一声“天谴我!”就像脱落了的瓦片一样坠落两百多尺落到石板地面上摔死,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大约两年以后,人们在鹰山地穴埋葬绞死犯人的墓地中发现了以奇特姿态搂抱着的卡席莫多和爱斯美腊达的骷髅。

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巴黎圣母院》给我们展示了一幅正义和邪恶纠缠纯洁和淫邪并存的鲜血淋漓的爱情画卷。副主教堂·克洛德爱上吉卜赛女郎爱斯美腊达,爱得疯狂、爱得痴迷、爱得痛苦,爱得灵魂日夜不得安宁如大海上飓风波涛,但他的爱以道德沦丧和一方情愿为基础,以离经判教和不信上帝为代价,以行妖作祟、陷害无辜、妨碍司法公正为手段,最后的结果是“受天谴”摔得粉身碎骨一命呜呼。女主人公爱斯美腊达所爱的卫队长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物,他外表英俊文雅,骨子里却粗鄙龌龊,酗酒说粗话是他的爱好,拈花惹草玩弄女性是他“自豪”和“自信”的特长。可怜的吉卜赛女郎一见钟情地爱上了卫队长本来就是一个感情上的错误和人生道路上的陷阱。姑娘在逃脱追捕之际,终因充满深情地呼喊卫队长的名字又落入魔掌丧命于绞刑架上,而令人悲哀和愤怒的是寡情薄义的卫队长早已把姑娘忘却得九霄云外另有新欢。又驼、又瞎、又跛、又聋的巴黎丑八怪,圣母院敲钟人卡席莫多默默地爱着爱斯美腊达,他的爱是那么的深沉,那么的纯洁,一味奉献没有奢望。但敲钟人太丑陋了,以致于姑娘看到他便不由感到恐惧和厌恶。敲钟人自知难以得到姑娘的芳心,无可奈何地在夜里躲在钟楼遮檐下高唱着一支忧伤古怪的歌曲:“……唉,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好看的人原不该生下,美貌只能爱美貌,阳春不理睬寒冬。……”吉卜赛女郎被路易十一绞死后,敲钟人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姑娘,怀抱的却只能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巴黎圣母院》中的爱情故事是那么的凄美而惨烈,读罢令人心碎神伤。我们由此了解了一幕中世纪时代真情被扭曲、被桎梏、被封闭的爱情悲剧的内幕,没有心与心相互碰撞产生的亮丽的爱情火花,有的只是邪恶的肉欲,没有感情基础的单相思,双方相差天壤之别的畸型之恋。我们为这部伟大著作“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悲剧性结局久久感伤的同时,不禁由衷地赞叹时代的进步、文明的发展,以及人世间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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